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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南联大的日子读书笔记1000字(3)篇

(2019-07-06 00:06:25) 读书笔记

我在西南联大的日子

作者:汪曾祺

日寇侵华,平津沦陷,北大、清华、南开被迫南迁,组成一个大学,在长沙暂住,名为“临时大学”。后迁云南,改名“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简称“西南联大”。这是一座战时的、临时性的大学,但却盛产天才,影响深远。1939~1946年,汪曾祺在昆明求学、生活长达七年,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曾说:“我要不是读了西南联大,也许不会成为一个作家,至少不会成为一个像现在这样的作家。”在此后的人生中,他时常深情回望这七年联大时光。翠湖、晚翠园、凤翥街、观音寺、白马庙,泡茶馆、跑警报、做同期、逛书摊,沈从文、闻一多、朱自清、金岳霖、吴雨僧、唐立厂,种种人事,在他笔下娓娓道来,饱含深情,蕴藉弥远,如云如水,水流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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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南联大的日子读书笔记1000字 第(1)篇


一份昆明情,一段联大岁月,一位清淡老人。平实有味,娓娓而谈,不忍盖卷,势必要再读汪老的书,使人平静,叫人瑕思。

附上去年我瞻西南联大旧址的随笔文:

如今的西南联大旧址在云南师范大学一隅。初入联大旧址,便很快发现一块高大的石门,牌子上面的文字格外醒目:国立西南联合大学。闻一多先生的雕像静静地伫立在其身后,伟岸而坚毅。“一二·一”纪念日文化长廊的金属铸字又倏忽间把一切拉回到那个沉痛的年代。它是黑色的,述说着那段黑暗时光的挣扎与抗争;它又是坚硬的,尽显不屈不挠的革命者对理想与信仰的那份坚定。



要说云师大与联大旧址间无藩篱之阻,却又似乎在不经意间竖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三三两两的学生从身旁走过,或戴了耳机听着歌,或情侣牵手道心声,或捧着书本低头不语。我转身回头,联大旧址便更显庄严肃穆。


走进它,心中一种深深的敬畏感就油然而生,历史的沧桑感渐渐映入眼帘。我踱着步缓缓而行,行至联大教室,遂迈了进去。我喜欢坐在这样的教室里,静默无言,感受这份浓厚的学究之气。数十年前国破家亡之际,那时的莘莘学子在这里孜孜不倦地汲取知识,更塑造了终其一生的理想信念。历经几十年的动荡与磨难,终成国之巨擘。遥想当年,他们坐在这间原始的土坯教室里,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又是怎样的风华与光彩,偶尔扭头看看窗外风景,会滋生出何种情怀。



汪曾祺先生曾以他特有的幽默风趣举例说,西南联大有一位历史系的教授——听说是雷海宗先生,他开的一门课因为讲授多年,已经背得很熟,上课前无须准备。下课了,讲到哪里算哪里,他自己也不记得。每回上课,都要先问学生:“我上次讲到哪里了?”然后就滔滔不绝地接着讲下去。班上有个女同学,笔记记得最详细,一句不落。雷先生有一次问她:“我上一课最后说的是什么?”这位女同学打开笔记夹,看了看,说:“您上次最后说:‘现在已经有空袭警报,我们下课。’”


看那些大师,在抗日战争期间的西南之地,保留中华的文化之种。他们将苦难化作光明的文字,用背影刻画民族精神的正面。他们站在那里,自信而笃定!梅贻琦曾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西南联大何以汇集如此之多的卓尔不群的先生们。正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先生的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先生的敦敦教诲还时时响彻耳畔,一切宛若昨日。于是我闭了眼,做了一个很长的关于我们共同的梦。在那段峥嵘岁月里,我与无数青年一起跑警报,一起挥斥方遒,一起同仇敌忾,一起舞文弄墨。尽管日子清贫而艰苦,但必不会忘了国仇家恨,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梦醒了,“一二·一”惨案的四位烈士与闻一多先生的衣冠冢就躺在那,冰冷的墓碑覆住了他们,墓前冷冷清清,红字碑文已略显模糊。倒是围住一圈的红丝带稍宽慰人心,熏风一挑,止不住地磅礴景象。


文字再怎么动人心弦,都比不上见到真实的历史照片时所带来的心理冲击!“一二·一”纪念馆里,四位烈士的面容饱受那个年代的摧残,但他们面无惧色,目光坚定。一个人倒下了,一个人睡去了,一个人面目全非,一个人掩埋于将去的土地,而灵魂是没有尽头的,精神将永远昂首挺胸地走下去。




无数个像李公朴先生与闻一多先生那样的人,他们吟着诗歌大义凌然地踏向口诛笔伐的战场,抑或是真正的鲜血淋漓的战场,皆宁死不屈。渊博的学识下是一颗颗赤诚的爱国之心,是傲骨的民族精神。敢为人先,力排众议,需要何等的勇气和魄力。最先扛起旗帜的人,也许就是那个最容易收到伤害,和最容易倒下的人。历史的转机,往往就在一个瞬间,一个决定,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


正如鲁迅先生在《纪念刘和珍君》中所写的“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他们就是这样的猛士!


遥想抗战时期大多数国民的共识:救国经世必以精神之学问为根基,学术研究是立国兴邦的命脉所在。


长沙临时大学师生分三路赶赴昆明。据《西南联大校史》载:



第一批走水路,由樊际昌、梅关德和钟书箴教授率领,成员包括教师及眷属体弱,不适于步行的男生和全体女生,共计600多人,分批经粤汉铁路至广州,取道香港,坐海船到安南(越南)海防,由滇越铁路到蒙自、昆明。


第二批由陈岱孙、朱自清、冯友兰、郑昕、钱穆等10余名教授带领,乘汽车经桂林、柳州、南宁,取道镇南关(今友谊关)进入河内,转乘滇越铁路火车抵达蒙自、昆明。


第三批为“湘黔旅行团”,由290名学生和11名教师组成。随队的11名教师组成辅导团,由黄钰生教授领导。


应临时大学所请,驻湘中将参议黄师岳任湘黔滇旅行团团长,军训教官毛鸿上校充任参谋长。到达昆明后,黄师岳致函蒋梦麟与梅贻琦表示:“虽云跋涉辛苦,为民族国家服务,与数百青年同行三千里,自觉精神上痛快与光荣”。


又回头瞻仰一下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此碑立于1946年5月4日。碑为墨石,由碑首、碑座和石拱券组成,通高3.5米,碑首呈半圆形。碑额篆书“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由闻一多题写,碑文由联大文学院院长冯友兰撰写,联大文学系主任罗庸书丹。背面则将投笔从戎报效国家的834名联大学生名单录入校志。由中文系教授唐兰题写碑额,数学教授刘晋年书丹。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单,思之令人无不动容。


正如旅行团团长黄师岳对沿途与当地居民所说:“这批学生今后都会很有出息的!”他们终不负国家与民族的寄望。



走出联大后,盘桓于心的是这段慷慨激昂的文字:




痛南渡,辞宫阙。驻衡阳,又离别。


更长征,经峣嵲。望中原,遍洒血。


抵绝徼,继讲说。诗书丧,犹有舌。


尽笳吹,情弥切。千秋耻,终已雪。


见仇寇,如烟灭。赵朔北,迄南越。


视金瓯,已无缺。大一统,无倾折。


中兴业,继往烈。维三校,兄弟列。


为一体,如胶结。同艰难,共欢悦。


联合竟,使命彻。神京复,还燕碣。


以此石,象坚节。纪嘉庆,告来哲。

我在西南联大的日子读书笔记1000字 第(2)篇


因为年前偶然看了汪老的《宋朝人的吃喝》,特别感兴趣其中关于西南联大的章节,于是新年第一年书便搜了这本来读。了解西南联大还是因为电影无问西东,骑毛驴去联大,煮莲子汤的王力宏,静坐听雨,跑警报的时候上泰戈尔的诗,原来都是真事。

        那是这样一所大学:宽容,坦荡,率真,自由。在时局如此的情况下培养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30多年培养的还多。无论教授讲师还是学生,在河山破碎、物价疯涨,生活潦倒,人心浮躁之际,还能平平静静地做学问,对复兴民族大业不失信心,不颓唐,不沮丧,安贫乐道,做出那么多成绩。真真是浊世中的清流,漩涡中的砥柱。中华民族文脉不绝,应该感谢这些在边陲坚持的可爱的人们。

         很想穿越回去上一堂吴宓的红楼梦,朱自清的宋词,听闻一多一边抽烟斗一边豪迈的来一句“痛饮酒熟读《离骚》,方称名士”开始上楚辞课,跟沈从文借本书,随费孝通做一次实地考察,这才叫读大学。如此大师云集,如此自由氛围,只怕前无古人,后亦不可追也。

       最后,喜欢汪老的文字,既有归有光的文风,又像曹雪芹那样充满悲悯的同情,热爱身边的一切,观察生活的细节,并用淡淡的文字传达给读者。人说汪老是最后的大师,余以为然。

我在西南联大的日子读书笔记1000字 第(3)篇


听汪老将昆明和联大的故事娓娓道来,越发觉得这座城市的可爱,周围的几条破破烂烂的老街原来如此有故事和生动,原来昆明有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茶馆而不是麻将馆。

汪老是了解昆明的,甚至比大多数昆明人还要了解这里,昆明的美好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争,一切都是那么明亮,就像茶楼的伙计不会为客人往翠湖里面扔瓜子碟而生气计较,图书馆馆长自定义时间系统心安理得的迟到早退一样,就是今天,昆明的性格仍然是平和和坦然的,但这绝不是说明她没有自己的态度。

看完这本书,汪老“吃货”的身份算是坐实了,大半个世纪过去了,青头菌牛肝菌油鸡枞的做法还是一样,顺着老人家的笔尖真可以流一路的哈喇子到龙翔街,联大是美好的,昆明是美好的,野生菌云烟火腿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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