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字面来看,词语中的“打”,意思是从事,进行;“工”指工作。所以打工就是从事工作。那为什幺不叫上班呢?打工多指农村人背井离乡到经济发达地方去工作。打工者经受了身心的艰难困苦,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主力军,对中国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及城镇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
基本介绍
- 中文名:打工
- 外文名:Work part—time
- 产生时期:1980年代
- 在香港意思:受僱于人
- 在内地意思:受僱于人,在外地或不稳定的工作
- 历史意义:推进了中国经济发展及城镇化建设
词语解释
“打工”一词在19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从香港传入中国内地,最初在广东省流行开来,后来逐渐流行到中国各地,在广泛在中国内地流行之后,词语的含义发生了变化。
【英文表述】work to earn a living;perform manual work for living;work for somebody。
【套用举例】《人民日报》(海外版)1989.1.3:“为了要谋生,读书之余我到一家日本餐厅打工。”
在香港
词语在香港的涵义:
在香港,打工的意思是“受僱于人”,是“工薪阶层”或“从事受薪工作”的口语表达,本身没有贬义。打工在香港的含义包括以下三个要素:
一,受僱于人,替别人工作(包括为政府或者为私营机构工作);
二,本身不是老闆;三,收取工作的薪酬作为主要的收入来源。
打工民潮

打工一词在香港的部分具体套用:
打工皇帝:从事工薪工作但收入特别丰厚的人
打长工:从事比较稳定的全职工作
打短工:从事短期的、相对不稳定的工作
打散工:从事临时的、或每天工作时间不稳定或每周工作天数不稳定的工作
打政府工:为政府工作,例如担任公务员,或者成为政府的契约雇员
在内地
词语在中国内地的含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打工”一词在中国内地的含义一般包括:
一,受僱于人,替别人工作;
二,离乡别井到外地、外省工作;三,包括体力工作和文职工作,但多指从事比较劳累、每天工作时间比较长、收入不高的体力工作;
打工者

四,一般来说,指从事不太稳定,不属于铁饭碗的工作;
五,往往带有寄人篱下、忍气吞声、忍受低收入、长工时工作的意思。
涵义演化
有一些中国内地的学者认为,在中国内地,打工是一个界限模糊,定义混乱,而且在一定时期专家和学者又不能準确界定的名词。有人把其定义为:一个描述社会生产关係的俚语,主要是指从业人员在某个固定或不固定的利益主体下,获取一定生活资源的劳动手段。
打工者坐火车

“打工”一词从香港传入中国内地之后,广东省居民所说的“打工”指的是除自己做老闆以外的劳动者,国企职员和公务员都是“打工者”的一员。改革开放后,随着广东珠江三角洲地区经济的发展,全国各地农村一些剩余的劳动力就离乡别井,来到南方发展,由此出现了“打工”一说,并让这个词语广泛流传开来。打工者对广东省和中国其他沿海发达地区的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群体在不断地壮大。中国许多城市都活着“打工一族”的身影。
打工诗词
诗词
鹧鸪天·农民工(左河水)《中华诗词》2015-04期33页
几亩农田难度生,问巡海角作民工。异乡独在非为客,作业佳节在险空。
熬酷暑,抗严冬,风餐地宿斗蚊虫。新城汗砌千楼起,何日村房不惧风。
思佳客·老农打工(左河水)
老汉离乡为育娃,几多苦楚在天涯。日修高宅熬寒暑, 夜宿窝棚忍咬扎。
节膳用,戒菸茶,赚了学费备零花。望乡放眼何方是,四面楼林不见家。
鹧鸪天·农民建筑工(左河水)(《中华诗词》2015-04期)
万丈高楼砌楚辛,几多惆怅度黄昏。异乡校外儿八岁,留守田间父六旬。
城镇化,筑功勋,扛难闯险惧求薪。医疗社保无承保,缘是乡籍农户身。
鹧鸪天·打工妹(左河水)《中华诗词》2015-04期33页
村妹不甘种稻麻,满怀志智闯天涯。绣衣出口显身手,四海街头飘彩霞。
欧美澳,亚非拉,品牌名起客商夸。时时领创推新品,岁岁登台戴大花。
鹧鸪天·农民工创业(左河水)《中华诗词》2016-03期
不忍穷乡度苦贫,出山闯蕩作工人。车间半载当班长,函授三年几履新。
攻市场,巧经营,立门创业扫千军。锦城高宅安居在,探母回乡是市民。
鹧鸪天・少年打工(左河水)
掩泪辍学别母亲,几经流浪获工薪。日斜劳累如霜打,夜半读书若踏春。
别忘我,梦中人,万千离恨为脱贫。仰天长啸迷濛月,何日天涯返小村?
------《中华诗词》2014-11期
诗歌
◎《打工仔之歌》(文/方圆万李)
那黑压压的一片片
摇着希望的梦铃
遮盖了半边天,喊痛故乡:
南下,南下……
云层裹着轰隆隆的雷声南下
跟庄稼打着招呼
跟那些古老的农具
跟那勤勤恳恳的老牛
告别家乡,土地和深情
我们去远方,打工
瘠土上长出的麦秸,稻秆
已无法支撑我们风长的理想
血性男儿,铿锵女子
谁愿呆在家乡生老病死
挟风裹雷,闭月羞花
我们摇撼另一方天空
沐浴着亚热带的阳光
希冀如蕉林般茂盛
一面用手指演奏苦难和歉收
一面以汇款单的方式北上
画圆昨天的梦,一部分
◎《在广东还要暂住多久》(方圆万李)
我们从乡村进入打工阶层
面朝黄土是否从今天删除?
面朝水泥那铁板一块的城市
我们共一太阳的照耀
阳光和雨水,我们最先看见朝露
带来的却是汗水的鹹愁
我们少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们企望:面朝家园,花开花谢
我的兄弟还在背朝天
干着蝙蝠侠一样的行当
我的姐妹背朝灯管
面朝流水线,落花流年
我也见一个城市的到另一个城市打工
在广东暂住了若干年
我已暂住5年,恐怕还要暂住10年
春天的故事早已唱响
我们像燕子一样进入城市的腹地
以青春进入广东的血脉
像珠江一样流过它的心脏
青春换血般被广东换掉
城市。这个资本家可爱又可恨
我手捧《围城》进入围城
城市居民权利离我们还有多远
我暂住在桥头凯达城
短暂的,凯旋抵达这个城市
这就是我所想像的
◎《沖凉想起人民》(方圆万李)
一粒粒汗珠,在车间
世纪的潮起潮落
一枝柳叶眉下滑落
睫毛挡不住,两口枯井
打捞不上沖凉的水
当瀑布倾泄下来
我头举一座水濂山或花果山
两个水帘洞,花洒头下
别有洞天,至少还有孙大圣
眨巴眨巴,雨就停了
沖凉两点水,洗澡三点水
沖凉是不是更低碳环保一点
两点水中的中国和北京
在水中,我是我的国和王
按照围城的哲学,将真理沖洗乾净
凉爽,不藏污纳垢
将沖凉拆开会拆出洪水来
将乳峰拆开会拆出人命
将中国的台湾和大陆拆开会拆出泪和血
将人民拆开会拆出动乱
……
《出粮》(文/方圆万李)
从针眼里挤出粮食
岁月被缝进衣车里
与金钱最有关的这个词
最没有铜臭味
人类最朴素的情感流露出来
因为劳动,汗珠如麦粒般饱满
付出一粒汗珠
收穫一颗粮食
出粮就是将汗水换成粮食
工资也换成粮食,填饱肚子
所有热爱劳动的人都是人民
白天和黑夜从人民体内抽出粮食
人民币,人民使它光荣
而魔鬼让它蒙羞
◎离家(文/李聿子)
芦花鸡下的红皮蛋
从铁锅里捞出来
连同母亲一夜的唠叨
一起打进行囊
芦花鸡下的红皮蛋
从铁锅里捞出来
连同母亲一夜的唠叨
一起打进行囊
马车颠簸在大山的缺口
父亲操着泥土味儿的吆喝
甩着鞭响儿
二十里土路退进晨曦
父亲是出了名的庄稼把式
但把种子撒到异乡
这活儿他从来没干过
那一脸茫然
像东山头撂荒的两亩薄田
◎车票
两个互不相干的地方
在一张窄窄的车票上相遇
一个简单的出口
隔开了我和父亲
我挤上两条铁轨
去一个没有牛羊
不种五穀杂粮的地方
与等在那里的春天会合
此刻 我置身于故乡之外
异乡之外
◎入口
背上沉甸甸的行李捲儿
裹不住一口地道乡音
大山锯痛的眼睛
被参差的楼群再次割伤
四通八达的街道
让一双穿着布鞋的脚无所适从
我站在马路中央
与一个陌生的城市相互打量
一声汽笛让我慌忙逃开
对于这个城市
我不是主人
也不是客人
◎工棚
工棚低过母亲的叮咛
像老家看瓜人呆的窝棚
上下两层大铺挤下二十多号人
和一个潮湿发霉的夜
喧嚣是一个城市的生命体徵
今夜将汇入我的鼾声
身下的草垫子破了
露出枯黄的草茎儿
我抽出一根
放到鼻子下
故乡贴得那幺近
又那幺远
甩着鞭响儿
二十里土路退进晨曦
父亲是出了名的庄稼把式
但把种子撒到异乡
这活儿他从来没干过
那一脸茫然
像东山头撂荒的两亩薄田
◎车票
两个互不相干的地方
在一张窄窄的车票上相遇
一个简单的出口
隔开了我和父亲
我挤上两条铁轨
去一个没有牛羊
不种五穀杂粮的地方
与等在那里的春天会合
此刻 我置身于故乡之外
异乡之外
◎入口
背上沉甸甸的行李捲儿
裹不住一口地道乡音
大山锯痛的眼睛
被参差的楼群再次割伤
四通八达的街道
让一双穿着布鞋的脚无所适从
我站在马路中央
与一个陌生的城市相互打量
一声汽笛让我慌忙逃开
对于这个城市
我不是主人
也不是客人
◎工棚
工棚低过母亲的叮咛
像老家看瓜人呆的窝棚
上下两层大铺挤下二十多号人
和一个潮湿发霉的夜
喧嚣是一个城市的生命体徵
今夜将汇入我的鼾声
身下的草垫子破了
露出枯黄的草茎儿
我抽出一根
放到鼻子下
故乡贴得那幺近
又那幺远
◎食谱
两口大铁锅沸腾了十个月
和大寒一起冷却
一把铁锹横在灶台上
那是伙夫留下的
他还留下了一群素食主义者
◎家书
一张纸的重量等于一座山的重量
一封信的长度等于一条河的长度
我躲在角落里
藉助异乡的灯火
拉近与故乡的距离
一阵掘地声传来
我被刨根问底儿
◎中秋节
天是圆的
月亮是圆的
月饼是圆的
包工头的口头祝福
与他腰里的老人头
都是圆的
唯独我和月光
无可名状
◎薪水
对于钱
工友们称为孔方兄
包工头管他叫祖宗
在辈分排列上一直存在分歧
因此应发的工钱从年初拖到年尾
仍不见蹤影
就像族谱里遗散的一支血脉
2011年5月19日